重建新的历史观(旧稿)
历史学的形成乃是当代史学家的研究结果,他们往往据自己的认识、意识形态与价值来完成一份研究,这是人文研究的科学。虽然,史学家往往力求客观,但事实上他摆脱不了主观,所以他只是能以较合理的方式来处理史料并完成一份正史研究。
我国是一个前殖民地,所以很多历史记载都是殖民政府留传下来的。加上一些殖民官员也是当时的历史研究者,所以很多历史诠释都是以他们的角度来处理,这是前殖民地的普遍现象。独立以后,国家民族主义的突起,很多历史事件都给予新的诠释,例如殖民史家认为是反叛,而新的诠释可能是起义。这有很多,尤其是十九世纪中期的反英历史,我们可以读到Tok Janggut、Dol Said, Dato’
Maharajalela…的功绩。
在砂拉越,当我们加入了马来西亚后,我们也竭力本地化我们的历史诠释与研究角度,但这却形成了另一种笔者认为并不是很健康的研究角度。过去,砂拉越的区域历史都以半岛或吉隆坡的角度来诠释,造成了很多误解。最近有关加入马来西亚与创造马来西亚的论证是一个例子。以一本地子民及历史学生的眼光,笔者认为后者是较合理的论调。
事实上,砂拉越的区域历史研究是非常缺少的。即使本地大专也是如此,这是因为砂州的历史、地区与人,结构是非常微妙的,外州人的很难明了的。而本州各种族与社群的关系也是很特别的,似乎是处于非种族间的关系。这种局面在未独立前已经形成立了,因为当时所成立的政党如人民联合党、国民党等都是以多元种族路线为主的无种族区别政党。而半岛的情况却是相反的,它的结合是在于种族的基础上。这一个局面往往被一些非本地的研究者所忽略。他们也以种族的眼光来剖析本州的政治演讲与历史。
砂拉越大学的成立是一件好事,因为它可就此特殊的现象加以研究与探索,创造富有本地特殊环境的理论。而这又逢砂州独立三十周年庆典,更是喜上加喜。
砂拉越的历史,尤其是其近代(当代)的政治历史是非常独特的。从六十年代的前独立时期、动荡与联邦的插手、七十年代的结合、八十年代的发展政治及当前的趋势都有其自己的风格及模型。笔者认为它是更适合成为多元种族社会的借镜典范。因此,调整历史角色也是当前我们的急务,这使我们对民族,国土更加明了与热爱。
笔者认为,成为砂州独立后的新生代,我们必须喊出我们的心声,让真理实现,让美好的一切能体现,发出心底下的声音正是时候。
况且,史学家认为一切的历史都是现代史。我们必须以最新的观点来看、来评价历史,站在不同的时间与空间座标,往往我们历史事件有不同的观察与见解。
(诗华日报,20-11-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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