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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October, 2020

有关马哈迪的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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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早在家远距祭祖后,整理书籍,发现有关马哈迪的藏书还真不少。这是其中五本。除上面2本出版于90年代的马来语书外,其他3本都批判多于赞赏。 马哈迪是我们这些6字辈成长时的主要国家领导,我在日得拉念中学时,他已拜相,几乎每个周末都可看到他借用学校的礼堂开巫统区会会议,或会见选民。对他有种亲切感,也在那时买了马来语版的《马来人困境》。 Victor Morais那本是中五参加新闻部首相常识比赛的奖品,自然是歌颂的作品。 大学时期,开始以不同的角度看待马哈迪,一直到今天,每看他,都有不同的体会。但步入百岁的马哈迪,我们实也不能指望他能为这个国家做出什么了。

被压迫者的教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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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压迫者的教学法(中国译本称:教育学)是大四修“教育哲学入门”的课本之一,其中一名讲师即是本书的马来语译本的其中一名翻译员, Haris Jadi。所以,整门课里有一半在讲述这本书,还记得学期末课业的题目是:以所选择的教育哲学论述分析马来西亚国家教育哲理。 那时国家教育哲理刚发布,自有许多精彩的分析,何况讲师的思想是倾左的。 11 MA KE, Liu MX and 9 others 1 comment Like Comment Share

Every child is an art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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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very child is an artist. The problem is how to remain an artist once we grow up (Picasso). Therefore, let them draw.

成邦江顺兴公会第一届(1976年度)教育奖励金颁发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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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邦江顺兴公会第一届(1976年度)教育奖励金颁发礼1977年1月1日在海唇街40号会所举行,由陈松财主席主持,是成邦江第二个颁发奖励金的社团。我有幸得奖(一年级),21年后,即1998年,我担任这个百年社团的秘书至今。

祖父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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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家现存唯一张有祖父(1895-44)的照片。据阿嫲(1898-1988)说,此照片是为缴付人头税而拍,地点就在成邦江海唇街曾祖父洽和号后面,照片后写着“三九年”。那时,叔叔还未出生,阿嫲抱着的是我爸(1938年出生)。 曾祖父过世,洽和号联同洽兴与洽顺被祖父兄弟各以800块卖掉,四兄弟每人各分600块。二战时,祖父一家转到木中,后又到鲁勃安都,祖父在那儿过世后,阿嫲带了儿女回来成邦江,隆邦在已卖掉的洽和号一房。

中文《木麻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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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国最伟大的短篇小说家、故事圣手毛姆曾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在成邦江住一段时期,并写成Outstation及The Yellow Streak这两篇短篇小说,收入The Casuarina Tree中。 为了建立地方知识文本,多年前我曾经尝试中译此二文,无奈功力不够,放弃了。 这本2015年首印的中文《木麻黄树》是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驻地分署>与<胆怯>即收入其中。译文通畅易读。 砂拉越政府最近计划借用毛姆与这二短篇推动成邦江的旅游业,委托州博物馆搜集毛姆居留成邦江的故事。

潮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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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此曲想起我阿嫲,<包公会李后>是阿嫲生前常听的潮州曲(那时只有声,没有影),很多段落我都能朗朗上口。 70年代的砂拉越乡镇不易买到潮剧卡带或唱盘,拥有的都会在朋友间传听,然后一起谈着那已脍炙人口的剧情。 那时候,听的都是香港进口的,所以对陈楚惠、方巧玉、张应炎等的声音特别熟悉。本世纪初开始接触大陆版本,反而感觉不习惯那些角、声音与唱腔。 清明时节,听听潮剧,思念先人。

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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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7年时任第二省实习行政官的Ward第一次随省长Baring-Gould往乌鲁艾。他们在清晨乘两艘长舟逆流而上,途中经过许多长屋,男女老少在岸边喊他们上去坐坐。 午后,他们抵达马鹿渡头,发现这来自三发的华人已自成一个村落。他们所开采的金矿素质非常好。异族通婚是常态,他们的后代各拥有华人与达雅人的优点。

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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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找来族谱详读。陵海华美社《吴氏族谱》是多年前东甲荣桂宗亲托送的,他是在某处看到我的名字,特别取得联系。至今,我们还未见面,不过荣桂时常汇报祖乡状况。 据族谱,我诰字辈是廿三世,目前在马来西亚算是“长辈”,我曾祖父是二十世祖,自1850年代就南来,并在成邦江开支落叶,所以族谱里没有我们这一房的资料。 华美是著名侨乡,在砂拉越各地的旧墓山中有很多华美乡人,尤其是沈姓人士的墓茔。 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