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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24

"记忆的遗珠•••成邦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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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成邦江民间常对被荒废了的爱丽丝堡表示关切。大家认为该堡是当地人的集体记忆,值得被维护保存。 各族群组织都持同样的主张,斯木省华总多次在其代表大会上通过提案,呼吁相关部门采取行动。时任砂拉越社会发展部部长的陈康南医生做了实地考察后宣布提升与维护计划。但,其旁边的梦娜美景园却领先在2009年建设。 堡的提升与维护计划终于在2013年开工,顺兴公会 Simanggang Soon Heng 有幸参与砂拉越遗产协会、马来西亚建筑师协会砂拉越分会、Lysaght有限公司、五脚基表演艺术坊及砂拉越博物院等单位在提升与维护工程期间进行了23个月的社区古迹醒觉计划-"记忆的遗珠•••成邦江",带领逾百名各族各年龄层民众共同体验古迹维护过程。 这本册子记录了这过程。那时年龄最小的参与者 Yong Zeg Goh 也上了中学,相信这计划为他们的成长岁月留下丰富多姿多彩的一页。 成为博物院后的堡在这10年里多次更换展览品,其中记录此计划的展示图也被移走,相信没有多少人记得 "记忆的遗珠•••成邦江"了,除了那些还有记忆的参与者。

砂拉越的绿化在发生了

  回教党干部已经入侵砂拉越联邦部门任要职,并通过各自职权进行宣教、设立回教党基设。例如砂拉越回教党一青年团要员目前在砂拉越州教育局任要职。 近年来,PASTI回教幼苗托儿所如雨后春笋在砂拉越各地创立。回教幼苗托儿所是回教党的外围组织,由回教党署理主席为首的公司营运。 陈超耀的谈话显然过于草率,且不贴切草根实情。这是砂拉越执政集团一直以来犯的错误。有一年州选竞选期,一些非政府把短波收音机送到内陆长屋,让他们每天收听自由砂拉越广播,结果动摇了当时国阵的铁票箱,而国阵行动室还吊儿郎当的。 所以,砂拉越的绿化不是迟早的事,而是在发生了.

一份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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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把这份稿交给老田编的诗华日报言论版发表,结果老田来电说:暂不适合刊登。 我在2019年出版《鲁巴河畔读史札记》时就把此文收入,并写后记。 近日老田把其个人的藏书及一些文稿交给砂拉越华族文化协会。蔡主任整理时,竟发现了我这份原稿。

父亲与巴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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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9岁开始打工,一直到62岁才退休。从咖啡店小工、杂货店店员、建筑工人、罗里司机到巴士司机等。 他是砂拉越第一间巴士公司-砂拉越运输有限公司成邦江分站开站时的首2名司机之一,与砂拉越第二任首席部长及人联党成邦江支部创党主席(后来联合政府的州议员)在该站同事过。 砂运是当年左派兼人联党重要领导田紹熙等创立的。动荡时期,白天是载客,夜晚是公开或地下干部的交通工具。 父亲在砂运工作38年,早年是司机,80年代后是工场管工,最后是查票员。 当查票员时,他的工作是于巴士站间在巴士上对核搭客的车票与票根。工作完成后就下车,在巴士站等上另一班巴士。所以对巴士站特有情怀,这是他日前在木中行政中心外巴士站摄的。 可惜目前砂拉越乡镇少有短程巴士川行,显示本地公共交通的不足。

Tebat河桥上拍到的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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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2024 从Skrang河支流T ebat河桥上拍到的老店遗址,看来只剩下一间店屋。我母亲的童少年(1958-64年)在这里度过,她9岁时来这里当头家的家佣到15岁离开,回到成邦江市区。 这里原有3间店,其中2间由信合号及郑克业经营,第3间店没有人做生意,留给伊班人来买卖时留宿。 我母亲回到市区后,她妹妹(即我的二姨)上去替她的岗位。 后来,二姨嫁给同样是头家的员工, Yun Kai(伊班人是这么称他的)。 我二姨丈是Skrang 区人熟悉的人物,即是旅游公司的船夫、也是知名的造船匠,最后他是头家,因为他在1980年代接过3间店的生意,在当地经营福安号。 2000年初期,他结束了生意,因为当地伊班屋长要取回经营权,转在Murat区定期收购土产。2015年,我还在该处看到福安号的士多。 随着公路的建设,这些内地的华人商店已经不再须要了。不过,这可是砂拉越华人拓荒史中重要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