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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09

Biasiswa JPA vs Bilangan Mata Pelajaran SPM

Tindakan kerajaan mengehadkan bilangan mata pelajaran yang boleh diduduki oleh calon SPM kepada 10 mulai 2010 dilihat sebagai tindakan undur ke belakang. Tindakan ini merupakan langkah yang dilakukan untuk menyelesaikan kemelut biasiswa JPA.Nampaknya pihak berkenaan telah mengenakan ubat yang salah kepada penyakit. Tindakan ini juga dilihat sebagai kejahilan orang politik, bahkan orang Kementerian sendiri dengan konsep dan semangat Sijil Terbuka SPM yang diperkenalkan mulai tahun 2000. Pensijilan terbuka yang memberi peluang kepada para calon SPM memilih mata pelajaran yang hendak didudukinya adalah satu langkah yang futuris kerana suasana academia dan permintaan pasaran pekerjaan kini memerlukan insan yang mempunyai idea dan pandangan yang multidiscipline dan insan yang multiskill. Sebenarnya, yang mengeruhkan keadaan ialah rebutan lebih kurang 10% calon yang mengambil banyak mata pelajaran semata-mata untuk mengumpulkan lebih banyak A. Pada saya ini juga bukan salah para calon, yang

成邦江的和平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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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和平鸽搬迁后的位置,后头白色圆圈为其原来位置。再后头就是新镇广场的工地了。 和平鸽是成邦江的标志,他建立于1980年代,为纪念斯里阿曼运动。它的位置是在俱乐部路与阿邦阿英路的交叉处,临近是成邦江最早的交通圈、最早的戏院-新邦江大戏院(现为戏院酒店)、最早的四层楼建筑物-郑为贤大厦(早期称豪华大厦),是一个显眼与重点地带。 和平鸽的位置原为俱乐部,早期是英人官员的娱乐场所,1970年代拆除后留下的空地。就是因为俱乐部的存在,从鲁巴河河畔码头到福州路间长达1公里的道路就命名为“俱乐部路”。这是一条繁忙的街道。 2009年,酝酿十多年的斯里阿曼新镇广场的第一期工程,终于动工。地点就在和平鸽后。该地区,即俱乐部路、巴雅路及乐沙路的旧公务员宿舍将被拆除,建设店屋。和平鸽也就必须搬迁到对面的交通圈了。这也符合砂州各地的地标-往往都建立在交通圈上。 图为将被拆除的政府公务员宿舍。

游博物院记

咦,门前的人力车怎么不见了? 哇,楼梯旁的木雕裸体男女像也不见了。 那张旧照片又落到哪里去了? 每一次我来,都觉得有东西不见了, 到底是我记忆错乱, 还是东西真的不见了? 从天桥走过去, 我发现百年木雕像 隔着玻璃暴晒流着汗 千年箁萨 枯坐门旁地板 我触摸木雕像上的裂痕 再看箁萨铜像的氧锈 只能偷偷叹息 多少的心血与几许的记忆 都呆在博物院商店 [1] 里——等待买主 博物院里却奚落着几个学生的涂鸦 说是后现代 刚刚还遇到院长领着两个白人在观赏 他仨都笑哈哈。 18/6/2007古晋独立王宫酒店 **2007年6月18日,到古晋开会,会前抽空去博物院看看,回到旅店,有感匆匆完成。 [1] Museum shop (刊登于2009年4月12日《星座》文艺副刊)

成邦江中华公学重建校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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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成邦江中华公学创校于1929年,第一个校址是海唇街顺兴公司店屋,后搬到现为市议会室内体育馆处的小山坡上。1953年迁到砂巫路的现址。最早的校舍为一座木板建筑物(现B座),后增建现A座(去年命名为“为贤楼”,为表扬郑秋发捐献15万为建校基金,而以其父名命名)为教职工宿舍兼教室。 2008年10月27日,我摄于重建中的飞机尾校舍前。 目前的B座是飞机型的校舍,飞机尾在1955年建成。飞机型经过多次的重建,飞机尾是木建的,长期受白蚁破坏,去年底开始重建工作,计划重建为四层楼的建筑物。此建将使中华公学的后门拥有更巍峨的校舍。此座校舍,将以另一名建校基金捐献人之名字命名。这固然是一种答谢热爱华教人士的方式,也充分体现我们感恩之心,更能教育新生代回馈社群的美德, 但是,也再次体现我们华教发展的无奈与国家体制的缺陷。已故沈慕羽老师说:“华教尚为平等,同道仍须努力”正贴切的表示了我们的处境。 飞机尾校舍的最后一道墙。

梦娜节后

赛龙舟啦啦队的呐喊 舞台上巨声的音响 阻碍交通的贩档 渴望观赏河潮的眼神 大人物晴蜓点水般的探班 都过去了 有人尝试解读 这一场盛会后留下什么吗? 莫非是:内地人掏空了的钱包 满街的垃圾臭气熏天的馊食 还有过路贩商鼓鼓的口袋 摄影者储满数码的记忆卡 官员的自我满足 爱利丝堡在讥笑着 18/6/2007古晋独立王宫酒店 (刊登于2009年3月8日《星座》文艺副刊)

成邦江的达雅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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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砂州政府拨地,在州内各城镇建立达雅屋(Rumah Dayak),让地方上的达雅族群在城镇中有个活动的空间。成邦江的达雅屋也建立于该时期,位于榴连路,即美佳酒店后面,与邮政局对面。该建筑物为一座礼堂,后方是达雅国民协会的办事处。斯里阿曼区前国会议员Jimmy Donald (Jimmy Lim anak Donald Lim)的服务中心也设于该处。前半部长期租给一华人经营海鲜煮炒。 今天,我经过该处,发现达雅屋正在拆撤中。内心喊起 :“成邦江的达雅屋不见了!”。我们希望达雅人及达雅文化不会因屋的消失而不见了。 据悉,拆撤后,这里会建起6间店屋。 图为正在拆撤中的成邦江达雅屋,遥遥看见“再来海鲜”的招牌。

五一:走走墓山,看看过去,关怀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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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09劳动节,上午7时正,我以砂华族文化协会副秘书的身份,带领了16名圣录中学华文学会的学生,到砂巫路寿山亭华人墓上进行考察。寿山亭是寿山亭成邦江市区内第二座华人墓山,开山于1924年,到上个世纪末还被应用着。该墓山入口处有一亭,没标志,但老成邦江人都知道它叫“寿山亭”,根据亭内一木制征信录,该亭建于1969年。 这次考察的目的是希望能够把此墓山的墓碑抄录,存档,为日后研究用途。此次的活动得到中学生的响应协助,是值得高兴的。我希望通过这活动,学生们对祖先的生活、习俗,与祖先在本土的足迹有初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有助于加深他们对乡土的观念、对族群的认同,并培养他们的人文气息。

蔡存堆遗著:《挺直的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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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猛公陈宗明(左三)把《挺直的腰板》交给我们后合影。 30/4/2009下午3时,天猛公陈宗明把蔡存堆遗著:《挺直的腰板》交给我们几个人,他顺便简述了存堆先生的平凡身世。 我个人是在1994年认识存堆先生的,那时他担任砂华文协历史组主任,办了一个中学生历史研讨会,把我叫到诗巫担讲员。这一叫,也让我与文化协会结了缘,开始活动于该会,也开始另一翻生涯,即以民间的角度书写本土文史论述。 《挺直的腰板》是存堆先生家族为了纪念他逝世一周年而出版的,想到这里,我不免也想起存堆先生在推动砂州华族遗产田野考察的努力,就是在他这个历史组主任的领导下,我们做了12项城镇的古迹考察。这一些,文协已出版了〈四月乡土〉一书来总结。这本书也可说我们对存堆先生的纪念。

鲁巴河流域客家人的迁移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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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巴河(Batang Lupar)是砂拉越州第三大河流,全长达275公里,它与其支流丰洛河(Undop)、勒马纳河(Lemanak)、色加朗河(Skrang)等流过逾6184平方公里的土地,流过了龙芽(Lingga)、板督(Pantu)、成邦江(Simanggang)、丰洛(Undop)、英吉利里(Engkilili)、鲁勃安都(Lubok Antu)等城镇。根据砂拉越州1991年人口统计资料 [1] ,斯里阿曼县(包括龙芽、板督、成邦江、丰洛)的城市客家人口为1667人,乡村人口为1527人,鲁勃安都县(即英吉利里、鲁勃安都)则没有城市客家人,该地有1557名居住在乡村的客家人。 这个数据与贝学良 [2] 这首山歌正吻合:“客人初到成邦江,走进乡村把田耕。勤俭耕云(耘)有收获,团结客人振家声。从前客人做农场,当今同乡多从商。各行各业有人做,为国为民而争光。” [3] 贝这首山歌真真实实的描述了这个区域的客家人的生活生态,即先在乡区务农为生,后才进入城区从事其他行业。 对于此区域的客家人,斯里阿曼客家公会另一名发起人兼首任秘书黄茂青表示:“本属人居成邦江已近百年,大多散居乡区,以务农为生,乡区交通不便,使在联络乡谊缺乏一种联系” [4] 。黄的这番话主要是要解释斯里阿曼客家公会为何要迟至1989年才成立。 此报告主要浅剖成邦江与英吉利里两地的客家人的迁入与南来过程、领导与结社、教育、民俗承传与信仰等课题。笔者对这两地的熟悉及资料的可及,促使这两地被选择为主要报告对象。此报告将以一些文字记录及口述资料为基,尤其是通过一些本地客家人物的生平事迹来论述此区的客家人。 客家人的迁入与南来经验 客家人是在1856年开始大批迁入鲁巴河流域,即到马鹿(Marup)、坤邦(Kumpang)、丰洛(Undop)定居开矿采金,并创立十五分公司为主要的经济体,使马鹿成为了鲁巴河流域华人拓荒史上第一个客家垦。这一批最早的客家移民,大部分是河婆人,目前已传到了第六或七代,马鹿华人信托委员会(即十五分公司目前的管理单位)现任主席黄国文 [5] ,就已有了孙子,副主席蔡伟胜 [6] 的第二代也已二十多岁了。这一批英吉利里客家人由于来得早,对本地的认同较深,早期其后代自称为“本地人”。所谓“本地人”有可能也是因为他们是客家男性与本地达雅女性通婚的后代,1899年二省省长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