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娜间的微言 Bisikan Antara Benak

那下午，天气很好，我带了灏与泽到 Nanga San 走走。 Nanga San 是成邦江郊区一个好去处，过去我们须通过吊桥、林中小径，然后就可到达一伊班长屋。现在政府为了缩短成邦江与英吉利里间的距离，方便油棕业发展，开始建设公路。此造路计划的首要工程就是拆吊桥建铁桥。此次我们就用临时桥跨鲁巴河小支流到 Nanga San 走走，顺便见识新路计划的范围。  灏与泽兴趣的不是工程，而是野外的自然景观。以下是他们的发现：  伊班同胞的稻苗。 小木桥。 长屋前的小鱼池。 通往长屋的水泥小道，如有单车来就要快闪到路边。  河边烂泥。  长屋居民的小舟。 回程途中，灏顺口朗几句他的所见，我建议他写成诗，记录在学校的《亲师生联络簿》中，以下是他的创作，老师也给予好评语： 树林：树林里全是大树，树林下是小河。大树美丽，树林更美丽。  不久，灏对树的感情又提升，当上学途上的树木因道路加宽而被砍了，他写下以下几句：  路边的树被砍，像巨人倒下，光光像和尚的头，空气热了，地球热了，我也黑了。 所以我认为，通过观察与体验，孩子学得最直接，最真，，也最有意义。

2 013 年 12 月 9 日，我带半岛民间文史工作者李永球到斯里阿曼砂巫（Sabu）区圣罗仁小学考察校内的墓茔，主要的目的是要拍摄该教会坟场内的华人墓碑，因为几年前我在中元节后到该处，发现有人祭拜该墓，墓的周围插满纸旗，但墓碑上却有“十”字架。  黄门里茅陈氏墓碑。 这华人妇女的墓碑上写着“妣黄门里茅陈氏”、“ Died Sept 19 ， 1927 ”及“ LIMAU xx years ”，的字样，初步推测应该是嫁给华人土著女性的墓茔。这在成邦江是很普遍的，不寻常的是，这女性竟然冠上“陈”姓。我不曾在其他田野发现土著女子冠陈姓，所以可能是华伊通婚的后代，造成这女性有个土著色彩的名字 Limau 。 这墓园中尚有奥维尔牧师（ William Howell ， 1856 － 1938l ）与其家族的墓茔。奥维尔是圣公会牧师，后裔与本地伊班女性通婚。  奥维尔牧师墓碑。 奥维尔家族墓园。   离这些墓茔大约十多尺处，我们发现了一片单独的墓碑，碑文模糊，经我用粉笔涂后呈现的碑文，如下：  Heyler船长墓茔，逝于1873年9月28日。  SACRED TO THE MEMORY CAPT. G. HEYLER WHO DIED NOV 28 TH 1873 AGE 27 YEARS AND 7 MONTHS                       笔者以粉笔托碑文，9-12-2013.      经考查，Heyler 是布洛克政府名为 Heartsease 炮艇的船长，他在 1873 年死于成邦江（见 1874 年 1 月 1 日《砂拉越公报》）。报告没有交代他是怎么死的。 这小墓园该还有许多资料等待我们去发掘，因为圣罗仁是圣公会在鲁巴河流域的第二个据点。第一据点是在龙呀（ Lingga ）河口万丁（ Banting ）的圣保罗（ St Paul ）教堂。 一基督徒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