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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21

成邦江的七月普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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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兴公会慈云阁,七月十五搭棚祭孤。 从早年的三个孤棚(十间铺内、郑氏家族及公司)到今日剩下由顺兴公会慈云阁设立的一个孤棚。 早年的公司孤棚,指的就是顺兴公司。1976年之前,顺兴公会还没正式注册,是以公司形式运作,公司执事每年在中元节孤棚前掷杯遴选。 1980年代后,成邦江的中元普渡就只有顺兴公会主导,一直到2008年德教会紫川阁举办首届的中元超度法会,由古晋般若精舍悟本师主礼。这是大型中元节超度法会,记得中礼法师还说成邦江境内有许多亡灵长久未得超度,法会功德非常殊胜。 间中,峇丹鲁巴佛教居士林及斯里阿曼佛教会有启建各自的盂兰节超度法会。 2009年开始,德教会更开始以德教规格,礼请沙巴济和善社钟金瑞及团队来主礼该会的中元节超度法会,他们通过扶銮超度亡灵,同时宣读乩文开示阳居者,得益众生。 期间,成邦江境内多间公私神坛也开始通过各自的乩童启建超度法会,一时热闹非常。 此时,顺兴公会坚持以其传统搭棚祭孤的方式施孤普渡,弘扬慈悲与孝道精神。唯为增添热闹,该会除了一直以来都办的中元猜谜活动外,也开始请设立七月舞台请歌星演唱或办中元歌唱比赛。

在鲁勃安都办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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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午与斯木省董联会主席 Kueh Aik Seng 等在鲁勃安都与当地领导商讨把诗巫一微型华小搬迁到鲁勃安都续办事宜。 在鲁勃安都办华小的念头始于2009年峇丹艾州议席的一场补选。当年,翼升与我就做了意见与资料收集的工作,但时机未到,一晃就10多年。这次在全砂董联会众领导的扶持下,很快的就找到可搬迁对象。 当下,校地已购妥、也已有专业人士将义务绘图及处理一切程序、义务清理校地者也有了,就等东风宜时,早日取得迁校批准。 其实,鲁勃安都已有二三代人没机会受华文教育,除了个别家庭让孩子到50公里外或85公里外的英吉利里或成邦江就读华小。记得已故斯省天猛公徐道平曾对我说过,70年代他会带弟妹们离开鲁勃安都这个这么好赚吃的所在,就是为了让弟妹们有机会受华文教育。 1952年,父老们就在当地办华文源流小学。五年后,因当地华社办校意愿不强,就把学校交给地方政府,成为英文源流学校。马来西亚后成为国民学校,媒介语换成国语。 2014年,我调职到鲁勃安都县教育厅。开办新校当然不是区区县教育厅的职权,一间新学校的创立往往要及“几个”大马计划才能实现。内心深处,我就认为应该借地利的条件可协助推动社区力量发动创立华小的千秋大业。 今早在主持部门的专业发展活动时,刚好翼升来电,接了电话,我就向部门同事公布这个大消息。会后,厅长私下问我,为什么须要搬迁,不能直接设立新校吗?我就趁机为他上一课马来西亚华教发展史,让他知道辉煌背后的辛酸。看来,要在体制内突破的工作还很多。我们都在读不同的历史。 27.8.21

《清风拂鲁江-拿督陈宗明传》

昨早到慈云阁办事,碰见 Tay Kay Hua ,就闲聊起来,他买了本《清风拂鲁江-拿督陈宗明传》,说要回去回味。 他说起那时代某某带他去宜加岛(福州芭)走森林路,熟悉环境。后来英军向坡众们展示新武器,因而激发更多年青人走入森林斗争。 他回忆,陈宗明是他在中华公学时的老师,永远记住陈老师看到他的铅笔太短了,送他一支新铅笔。著名北加人民军干部郑瑞绵也教过他。

线上旅游十五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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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gram Minda Sihat 2: Melancong Ke Marup dan sekitarnya secara maya. 部门心理与辅导组每年都会举办康乐活动纾解员工工作压力,促进情谊,提高工作素质。今年,疫情紧张,团康不能进行。有关官员就策划了线上旅游项目,请员工们介绍各自的家乡。首站就由两名刚上任的员工介绍她们的家乡-伦乐,反应积极。 我自我推荐负责第二站,选择介绍县内的古迹-马鹿十五分公司与其周遭。十五分公司是我主要的历史田野,我在1998年开始进入这田野,并在2006年与郑泽冰共同编著《马鹿十五分公司史稿》一书。 这场线上旅游,激起同事们对地方历史的好奇,牵动他们的本土情怀。厅长在会后希望疫情后大家可实地游览这历史场地。 13.8.2021

记疫情初期

 去年三月十八日,政府宣布了行管令,学习武汉封城切断冠病传播链。那时候,大部分人都以暂时性的心态看待,相信两周的时间会很快过去,一切恢复原状,刚好是学校假期中,那首两周我就以在家度假的心情渡过,悠闲翻阅书架上的书籍,写写面书贴文,几乎把正业忘却 。 当行管令一再被延长,在岛国婆罗洲的我们还是逍遥,更何况成邦江与外界的交通只靠一条晋成路与诗巫路,只要在德姆洛山下路口处把关,外头的人就进不来,我们会平安的。民众的危机感相对低,唯一不同的是下午五点后的街道是静得令人窒息,只有黑暗,没有一点儿气息,像极卡缪笔下的奥兰市。 其实,这时候冠病已在蔓延,只是我们还相信诺希山一个人一张嘴就可抵得住病毒的千军万马。山哥每天下午的汇报还总让我们安心,虽然我们的行动受管制,不能从事生产,也没有认真去思考如何抵抗这大流行病。 在那时候的社交网络,看到大家都忙于充实多余的时间。阅读、烹饪、从事园艺等成为新时尚。这时候,学校还没强制网课,孩子们可自由创造游戏过日子,我也陪同,例如有一天,我们玩在院子里找可药用植物。结果,连续玩两天,记录拍摄了40多中药用植物。 我自己则几乎每天都在面书贴文,我发现朋友们也如此,而且每个人都很能写。看起来中国作家余华说得非常对:文学与其说是一种内心压抑不住的才情释放,不如说是对单调生活的最有效的逃离。行管一延长,要逃离单调生活的情绪就更澎拜。总是以天来计算行管结束期,但到后来不算了,贴文也不写了。 这一晃,就到五月,确诊人数增加,但却开放了。我们渐渐回到工作状态,开始线上会议,安排工作。市场也热闹了,如有人在公共场所轻轻清一清喉咙或打个喷嚏,大家就如大敌当前般回避。这是新常态的开始。 五月中,我披着长发回到久违了的办事处,清了清尘埃,开始新常态工作。首要任务就是要了解县内各校居家学习的状况,发了一个简单的线上问卷调查。县内700多教师,近400名回应。调查结果显示教职、家长及学生还未准备面对居家学习,甚至不把它当一回事。这再暴露了公共教育的残酷点,上面说得简单,发布指南,一切就会就位,而对乡郊区的我们,长征才开始。 最后,我们或者有幸历经这非常灾难的历史时刻,要活下去就要学习,学习为困围寻出路,避免愚昧,这就是存在的价值,就如卡缪在《鼠疫》中说的:人世间的罪恶几乎总是由愚昧无知造成,如果缺乏理解,好心能造成和恶意同样大的危害。 (应“犀鸟之乡话新冠疫情”而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