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娜间的微言 Bisikan Antara Benak

陈记乾是1950年代成邦江郊外三英里砂巫（Sabu）地方的官委侨领，他在1951年3月1日被砂拉越总督委任。其父陈瑞荣也是该处侨领。记乾是斯里阿曼区前达雅党（后是人民党）籍国会议员Jimmy Donald Lim的舅父，他也是成邦江顺兴公司的主要执事，人称砂巫老大。 砂拉越华侨侨长委任状 Jimmy未从政前冠以林姓，后就少用此姓，虽然还自认是华裔，常常说他懂得华人功夫，并说是他外公教他的。另一方面，他也研究及书写达雅文化的书籍，为保存达雅文化做了不少工作。这是砂拉越多元族群社会的特征，通婚的结果造成族群认同是一种选择，不再是血统的辨认，很多时候是文化或利益的选择。 目前砂巫村子里住的都是含有华人血统的通婚后裔，但他们的认同就是多元的。有者尚諳华人方言，或有机会就读华文小学者当然懂得一些中华文化和会说华语。有者家里还设神龛，循华人过节，但也过达雅与圣诞节，是个人类学研究的好田野。 砂巫有六间店屋，三间开门做生意，经营者都是华人。店屋后的圣罗冷小学，是英国主教教堂在鲁巴河流域的主要据点。

简介书与作者   《砂拉越华人社会结构研究报告》是砂拉越華人研究的經典之作，作者田汝康於 1948-1949 年 期間受英國殖民地政府社會科學研究理事會邀請，至砂拉越進行有關華人社群中社團所扮演角色的調查研究，以便為英殖民政府提供治理砂拉越的策略參考。 这项调查报告书《 A Report on the organisation of the Chinese community in Sarawak 》于 1950 年 9 月呈交砂拉越政府。这份报告书经修改后 1953 年以专书（ monograph ）出版，书名是《 The Chinese of Sarawak: a study of social structure 》由伦敦大学人类学系出版。本書曾因研究結論與有關當局殖民政策有所不符 , 被封塵了很長一段時期，僅有少數學者有機會參考使用。 1997 年砂拉越人民联合党研究与资料中心再版。 2013 年中文翻译本由砂拉越华族文化协会出版。此书是最早一本有系统研究砂华人社会的专著。 作者田汝康， 1916 年生于云南昆明。 1935-37 年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后因中日战争，才转入在昆明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求学。 1940 年毕业，获文学士学位。 1945 年远赴英国进入伦敦大学政治经济学院深造， 1948 年考获哲学博士学位。论文题目是《 Religious cults and social structure of the Shan states of Yunnan-Burma frontier 》。毕业后，受英国殖民地社会科学研究理事会 (Colonial Social Science Research Council) 之委任前往砂拉越从事《砂拉越华人社会结构的研究》。田博士于 1948 年 9 月至 1949 年 10 月在砂拉越进行田野调查工作。 2001 年田曾回来砂拉越与友人相叙，后于 2006 年 7 月 20 日逝世，年 91 。  在新书推介礼上发言 研究者的解读 周丹尼在 1997 年再版的推荐篇中表示：“此书的再版是备受欢迎与期待的”。田英成在翻译本（ 2013 ）的序言中表示：“田汝康以人类学的研究方法，通过参与观察，深入各社区的方言群的社会结构作出详细的调查。诚然，本书所调查

今年三月，我开始被放逐到马印边城-鲁勃安都就职，开始事业上的第三个十年。  横贯艾河的桥，是进入鲁勃安都的通道。河水还清澈。 这固然不是个陌生的地方，日本天我祖父母一家就在此地避难。祖父开亮（远源）公日军未退就在那儿过世，并葬于该地，留下阿嫲牵带一家大小。 战后，阿嫲急忙离开这悲伤之地，回到成邦江借居於海唇街郭炎合号店内。此店原是我曾祖父家英公开的洽和号，战前被四名儿子卖了，战后遗孀却来投靠！阿嫲离开鲁勃安都前，匆匆在祖父墓前说，路遥人贫，以后她不能来祭拜他了，只会在清明时在曾祖父成邦江寿山亭的墓前贴上祖父的名字请他前来共飨。事实上，她也不想重新踏上这悲伤之地。 到了2001年，我家才在已故叔父的建议下到鲁勃安都扫墓，并在2004年把祖父遗骸移到成邦江寿山亭与阿嫲共处。这一晃，一甲子就过了。 鲁勃安都的慈云阁供奉的神明是从成邦江请过来的，还是由我们华美乡的吴氏先贤请过来的。2004年我们顺兴公会还建议该处也成立同名公会来管理慈云阁一切事务。所以，2月10日那天，我到部门报到后，就到慈云阁上香禀告慈悲娘娘，祈望得到神明的庇佑。 现在我每天赶着176公里路上下班，鲁勃安都是没有阿嫲当时说的路遥了。 六月学校假期，妻带了家人在我上班时来探班，他们走访了整个镇。  艾河畔的公园：远处双层建筑物是小贩中心，单层者乃慈云阁。 肖龙的柏豪摄于慈云阁青龙图前。 肖虎的泽儿与慈云阁庙前百虎图合影，图是砂州著名画家刘福的作品。

自从古晋街画画成，我还无缘观赏。达雅节前夕与家人到露天马吉吃那著名的牛肉面途中，灏儿突然大喊人猿呀！所以，我们就停下来观赏、拍照。与槟城的街画比较，此画觉得似乎少了些气势与魄力。 谁料一天后就在传媒阅读到市民把人猿画的公鸡车当垃圾桶，劳动头人说要在该处装电眼的新闻。我想这就是本州旅游业发展的阻力吧！ 吊臂人猿那晚喝咖啡乌，也吃香蕉。 哈，兄弟俩一推车，一推销人猿。 街画与远处的烟囱：街画如能配上历史文物实景，可说的故事就更精彩了。

甲午年春节即临，我又动手题春联送给本省六间华文小学，以作勉励与贺岁。像过去般，我会把校长的名字，甚至学校或地方名纳入。以下为这些习作： 吉祥光 辉 映中华，堂皇殿 宫 昭 梯头 。 （英吉利里中华公学校长沈宫辉，梯头则是该埠的另一称法。刚好英吉利里正在建新公庙-大伯公庙，意料将在今年中建竣，所以就引发了“堂皇殿宫"这四字） 万众同心不追 贰 ，一日成名皆欢 庆 。 （板督中华公学是田贰庆主校，田校长目前进修大学学士课程） 壮志维新己为 则 ，春风化雨草转 翠 。 （横江中华公学长校陈则翠，来自古晋，将在今年六月退休） 中华敖立如 雪 梅， 丰洛 前进胜 群 骏。 （黄雪群长丰洛中华公学，该校新礼堂刚建好，我建议为礼堂取个好名） 群策群力 建 基石，春风化雨 辉 华教。 （龙呀中华公学校长余建辉） 春催 贵 人振校风，日耀 南 风兴华教。 （陈贵南从丰洛搬到成邦江中华公学已是第三年了） 另外，也题了两幅与成邦江幼稚园新校舍建委会的义务管工。 “仁 风义举助社会， 顺 顺利利迎新春”送给张仁顺。 “子 心系太和， 立 志兴家国”与罗子立贺岁。

生活中，我们离不开资本主义，它显然已渗透了我们生命中每个细节。一切有价值的东西皆成为了买卖，连文化与习俗也逃不了，就如，超级市场常会在节庆时做些应节装饰，吸引顾客，也增加节庆气氛。但是，这些装饰往往似是而非，空有表面，而无内涵，但却制造了一些虚假的文化现象。 以下是我达雅节期间在古晋超级市场遇到的达雅色彩装饰。所以，我们说；在超级市场遇到长屋不再是不可能了。 CityOne, Kuching. 富利华。   

土地文件上的“志满岸县厅之印” 石白木在《成邦江埠史杂谈》（ http://www.intimes.com.my/sarawak/ls/swls01g.htm ）中写道：“ 1941 年 12 月，日本偷袭珍珠港，致使珍珠港美军蒙受惨重损失。日军真的发狂了，随即 向东南亚各地同时进行攻击。 1941 年 12 月 16 日，日军首先占领砂拉越美里。 12 月 25 日下午日 军攻下古晋，约一星期后，即占领成邦江。过后，日军将成邦江改名“志满岸”， 意即日本统治砂拉越得志满足到岸之意”。 依我的看法，志满岸该不存在石白木文中的意义，盖日本人为砂州其他城镇取了日本名如：古晋（久镇）、诗巫（志布州）、美里（米里）等。以下为志有“志满岸”的日据时期文件： 有志满岸文字的土地文件（一） 郭翼升提供 有志满岸文字的土地文件（二） 郭翼升提供  来自志满岸门牌十六号吴开发（我祖父的三弟）的缴付人头税文件。 （这两份文件被我祖母拿来当《千字文》的书皮，可见其自缝的线装，显示当时物质的贫乏） 成邦江的店主在日本天时都离开市区，到砂巫路（现成邦江中华公学）一带的“山顶”地区避难。我祖父则带了一家大小到木中及鲁勃安都避难生活，后他在鲁勃安都过世。日军没在成邦江进行大屠杀，倒计划在鲁巴河流域，即 Gran Stumbin 实行一年种三次稻米计划，唯因居民无能实践而放弃！（见 Bob Recee, Masa Jepun: Sarawak under the Japanese 1941-1945 一书中的记录）   1人付6元的人头税记录。

24-5-2014:到丰洛中华公学参加斯省华小六年级学生激励营闭幕礼，主题为“我们都是第一名”。一共有48名来自省内4间小型华小的学生参加这两天一夜的营会，其中只有四份一是华裔生，其他都是友族孩子。乡区华文学校就是靠友族支撑生存。就像丰洛就只有三间华人老店，及不到十家华人。 活动结束，我带妻儿到镇上望一望，并到慈云阁慈悲娘娘龛前上香。镇上三间店由吴姓潮州人及李与郑姓客家人经营，已是第三代了，接近印尼边界，所以靠印尼人撑下。 慈云阁与我们成邦江的慈云阁供奉同样神明，还是那家吴姓商家从成邦江请过去的，特别感到亲切。2011年，成邦江一班人筹资维修，我也参与其中，父亲与灏儿还随我出席维修后的仪式。此庙也是鲁巴河流域唯一供奉太岁与虎爷的庙宇，当然这两位神明是在2011年维修后才安上的。 丰洛（巴都林丹）的三间老店。 远处红顶青壁建筑物即是守住丰洛河畔的慈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