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拉越曙光》中的马来民族主义与华人图像


宣读于2010年2月6日(星期六)上午9時,在加影新紀元學院聯辦第二屆“馬來西亞英殖民時期研究”學術交流會上。本屆交流會的主題是“馬來亞、砂拉越及北婆羅洲(沙巴)英殖民時期的西方圖像”。

摘要


《砂拉越曙光》(Fajar Sarawak)创刊于1930年2月1日,是砂拉越第一份马来文报章。它以爪夷文出版,只出版了10期,1930年6月16日出版了第10期后停刊。它虽由民间出版,但却是布洛克政权下的产品,从它的内容,我们可以洞察布洛克政权的生态。其出版时间虽短,但却唤醒了砂拉越马来社会,为该社会日后的革新运动奠定基础。本文将分析现存的4份《砂拉越曙光》,尝试解读布洛克政权下马来民族主义的萌芽与发展及当时马来人的华人图像。

1930年的砂拉越


1930年,砂拉越的版图就如今天一样,南有砂隆河北至老越,土地面积十二万四千五百平方公里。这时候,砂拉越王国的统治者是第三任拉者维纳布洛克,他是经过一番的家族王位继承人的斗争才有机会成为统治者。基本上,他是以末代君主的姿态出现,他已不须做太多的建设与更改,只需享受着父亲及舅公留下来的制度。一切已成了系统,境内人民也安居乐业。他上任时就宣誓会尊重回教教诲及其相关习俗。[1]他开始引进大英帝国民主政府模式,设立最高立法院及立法会议,还政于人民。


这时候,有四份报纸出现过在砂拉越,即创刊于1870年8月26日,由政府出版的月刊《砂拉越宪报》、1908年6月16日创刊的《砂拉越政府公报》、[2] 1913年9月至10月3日出版的《新闻启明星期报》及1927年创刊并在1930年因入不敷出而停刊的《新民日报》。《砂拉越宪报》是官方公报,记载许多官方事务,目前还不定期出版,是砂州历史工作者的主要资料来源。《新闻启明星期报》以传播与报导各种时事,扩大砂拉越人民的视野,鼓励他们成为本国有用的公民为目的,它是在拉者的封禁下而停刊。拉者是认为该报与槟城国民党有关而进行封令。[3]

就在这情况下,《砂拉越曙光》(Fajar Sarawak)创刊于1930年2月1日,它是砂拉越第一份马来文报章。它以爪夷文出版,只出版了10期,1930年6月16日出版了第10期后停刊。它的出版人是 Muhamad Rakawi bin Yusof,氏乃是 退休海关官员,也是一名传统文化教师。他是在Haji Abdul Rahman bin Haji Kassim、Encik Johari bin Anang、 Haji Mohd. Daud bin Abdul Ghani及Encik Mohd. Awi bin Anang的协助下成立Putra Sarawak公司出版该报,并由古晋花香街的杨醒凡印(Diocesan Press )印刷。该报创刊号就表明创报是为了唤起马来人的民族主义。 这是一份在大环境影响中发刊的报刊,它与半岛同时期出版的革新派回教报刊拥有相近的标语。[4]

研究方法


目前,我们只能够从仅留下来的4份《砂拉越曙光》,即1930年2月1日的创刊号、1930年3月1日版、1930年6月1日版及1930年6月16日的停刊号了解该报的立场与过去。这4份报已由砂拉越文学协会(Persatuan Kesusasteraan Sarawak)于1984年结册成书,澳克兰大学的Phillip Lee Thomas博士罗马化原本的爪夷文本。[5]R.H.W Recee为该书写了序。其实,早在1981年,R.H.W Recee就在《砂拉越宪报》发表了〈砂拉越第一份马来报纸〉一文中清楚论述这份报纸的历史地位,文中他也提到Phillip Lee Thomas已把存下的4份《砂拉越曙光》翻译成英文。[6] Reece这篇文章与之后那篇序文本质上是相同的,并肯定了《砂拉越曙光》的价值与地位,也是研究该报的先驱论述。


对此报有深入的本地论述,该是Nordi Achie于2001年提呈给马大历史系题为“ Akhbar Melayu Perjuangan di Sarawak: Satu Kajian terhadap Fajar Sarawak 1930 dan Utusan ASAS 1947-1948”的硕士论文,该论文后由马大出版社以 Akhbar Melayu Perjuangan di Sarawak单本出版。[7]他把《砂拉越曙光》与另一份在1947-48年出版的Utusan ASAS归纳为马来斗争性的报章。[8]


本文采内容分析的方法就该报所展现的马来民族主义与其华人图象,即它对华人的印象与看法进行论述,从中尝试理解1930年代布洛克政府政权生态下砂拉越马来人的想法。其方法与R.H.W Recee及Nordi Achie相当,唯着重点不同。本文把此报的内容分类为:社论文章、新闻、外摘文章及广告。


相关研究


Reece认为此报是马来民族主义萌起大环境下的产品,因为Yusuf Rakawi是半岛笔友联盟(Sahabat Pena Semenanjung)的会员,同时也与新加坡马来人协会(Kesatuan Melayu Singapura)有联系。他总结该报是为了提升马来人的醒觉,使该族群不离其他人太远而出版。该报强调正确宗教知识的重要性,所以它大量摘登中东、印尼各地的宗教文章,同时也关注马来人的经济状况,鼓励马来人学习华人与印度人经商,也鼓动马来人发掘本地原产品,如亚答树。[9]


虽然如此,此报不持种族主义,它接受华人商家的广告。对于古晋土地拥有权,此报要求政府实行海峡殖民地的惯例,赋予每名马来人三亩地。此报也要马来人了解其他回教国家的历史与现况,以促进回教兄弟情。对于教育,它要求政府建立更多的学校,并保送学生到半岛的依德里斯师范学院受训为教师。


该报也批判马来传统领导的失职,他们没有努力从事经济发展,却建立了漂亮与豪华的住宅,买了大房车及举办辉煌的婚礼,Reece甚至认为除了印刷与财务上的问题,批判马来传统领导才是该报停刊的主因。该报也催生了1939年成立的砂拉越马来协会(Persatuan Melayu Sarawak)。总之,Reece认为除了如报首所列的标语“赋予资讯、教育与娱乐”外,此报的主要目的在于宗教与政治。[10]


根据Nordi Achie的分析,该报有五大目标,即建立马来人网络与促进联系、提高马来人的形象、唤醒马来人、领导马来人面向繁荣昌盛及为各阶层马来人利益而出版。[11]该报的7大内容则是:对殖民主义的醒觉、马来传统领导者及三任拉者的软弱无能、土著的发展与前途、马来人团结与回教情谊、回教革新思想与影响、土著经济的落后与知识与教育的重要及马来土地拥有的挑战。[12]


《砂拉越曙光》中的马来民族主义


本文将从认同与效忠对象、民族自觉这两大方面来探讨这个议题。基本上,该报提倡本土的认同,它一直强调本地子女(bumiputera, putera bumi),甚至经营该报的出版社也命名为砂拉越之子公司(Syarikat Putra Sarawak)。通过对土地拥有权的态度,我们也可推断该报对砂拉越这片土地的看法。1930年6月1日这一期就有专文讨论,[13]他们要求马来族群对土地要敏感。该文要政府保留三亩地于每名马来人及制土地的转卖,更重要的是文章也要求马来人勤奋开发土地。


Reece认为此报也尝试扩大马来族群的定义,准备接受阿拉伯及印度回教徒后裔为马来人唯这概念得不到传统领导班子的认同与接受。[14]这一点,可从其新闻报导范围着重中东回教国家,及其专文以宗教文章为主断论。总之,一方面他们是砂拉越的土著,一方面他们也想面向世界,归属于回教徒的大圈子。另一方面,该报也呼吁马来人必须有世界观,不要局限性自己的祖国。[15]


对于布洛克政府,《砂拉越曙光》是明显效忠与认同它为砂拉越的唯一合法政权,他们没有任何想取代该政府的意图。1930年2月1日创刊号出版首语一开始就赞美与感谢拉者政府准于出版,同时也赞美拉者政府爱惜贫穷落后的马来人,为他们建设马来学校。[16]


这一期的第3页,题为Berkatlah Fajar的社论文章中,编者除了要求族群对文字的重视外,也花了很长的篇幅来歌颂拉者政府,并祈求上苍赐予恩泽,使政府与其官员忠于任务,公正管理砂拉越。在爪夷文的版位中更以罗马字载了一段英文短诗:


Sarawak arise as boldly wave,
Thy flag of golden hue,
It’s given by trusty friend,
as brave and just as true.
The Rajah loves his people,
their cause be never forsook.
All generations yet to come,
shall bless the name of Brooke. [17]


《砂拉越曙光》的新闻报导非常局限,它的范围不大,虽然它有代表在棉兰及汶箂,但新闻来源还是以古晋为主。在这种情况下,它唯高度选择性处理新闻。创刊号的第2页就刊登了2则与拉者有关,甚至讨好与赞美拉者与其家人的新闻,即欢迎拉者王弟及王妹于1929年12月31日驾临砂拉越及于12月23日拉者在王宫颁发奖品于成绩优良的学生,一共有420名学生出席该仪式。[18]这两则新闻排在出版首语与 社论文章Berkatlah Fajar之中,明显表示该报对拉者的态度。


出版首语一开始就表明该报是为了民族自强而出版,以服务族群为重点,因为马来人比其他民族(如华人与印度人)落后。同时也呼吁各阶层马来人互相协助,遵从回教教义自我发展,并效忠拉者。[19]编者语则批判马来人的懒惰,提醒他们的落后,呼吁他们不要再等待,要他们向马来半岛与印尼的马来人学习。相对与华人与印度人,本地子女更应该享有一切。[20]


另一方面,该报也对马来人的个性做了温和的批评。1930年2月1日这一期在报导一项龙舟赛时,该报就巧妙利用经济衰退导致参与者与观众减少,但古晋镇内四份之三的马来住户还是空了去赶赛龙舟,来讽刺马来人喜爱玩乐、花钱。[21]


连载多期,由Abu al-Ghaniah所著的〈爱我祖国〉(Kasihlah Tanahair)是其中一篇批判文章。它批判马来传统领导没为平民着想,只顾及本身的财富与荣华,不理大部分的平民还处于饥饿。[22]它要马来领导拥有世界观、大思想,学习先知莫哈末德到处经商,学习拉者詹姆斯的探险精神。[23]


从此,我们看到一个民族自强的启蒙:没有对抗,只有自我批判与内省。《砂拉越曙光》也为民族自强提出方法,即提倡马来人重视教育与知识[24],鼓励女性受教育[25]、学习与积极经商[26]、发掘砂拉越原有的天然资源[27]及拥有正确的宗教观念[28]


华人图象


对于华人的报导与书写,此报着墨不多。本文就4份该报中仅有的4篇有关华人的新闻、1篇广告及4篇专文进行分析,尝试明了马来人对华人的想象、态度与看法,同时也尝试解答:“为什么马来人会如此想象华人?”这个命题。
此报首篇有关部门华人的报导刊登于1930年2月1日的第6页,从今天的角度看来,这是小新闻,关系到民事纠纷,但是这就是该报的选择!事情发生在1930年1月3日,一名华人与马来榴连贩发生冲突。那华人相信是不够钱,吃了榴连想赖不付款,结果给马来小贩揍了剩下半命,并被警察带走。[29]该报选择这则新闻的意图是在于是要显示华人狡猾、不可信任,还是要提醒马来人不要再受华人欺骗?


第二则有关华人的新闻发生在1月12日,两名马来樵夫以巫术(咒语)救被蜂叮与咬的华人,该报导以“有关迷信(巫术)确实还存在”结尾。[30]这则报导的意图又是什么?是要表示马来人与华人关系良好,还是显示马来人虽穷但好协助人家?Nordi那份充满马来民族主义的论文表示这是两则笑剧,第一则新闻是编者刻意安排来批评华人的欺骗态度,并提醒马来商人不可轻易相信他人。他赞扬编者巧妙安排这两则新闻,并表示此报无意破坏华人的形象,只是要以它来教育读者。[31]排除一切负面的猜测,我们也可以说这只是古晋那个小地方马来人与华人民众互动的真实写照。华巫间的互动该是积极、密切与频密的,互动肯定会产生摩擦与冲突,这是多元社会生态的必然。


1930年6月16日有关马来网球俱乐部一场赛会的报导中,该报提到主办者特别感谢Chan Kim Liong借出其球场为赛会场地。[32]另外两则有关华人的新闻是专载自1930年1月2日《砂拉越宪报》有关2名华人在古晋一河溺死(18)[33]及1名儿童被车撞死的新闻(47)。[34]这两则该没有任何意图。


在〈进步的精神〉一文中,该报感到失望因为没有马来学生够资格入考1927与1929年12月的资格考试,而华人与欧籍学生有机会入试。[35]这显示该报好把华人当成马来人的比较准绳,其积极点,就是要马来人以华人为榜样,注重教育,努力学习。


〈增加马来商店〉(Tambahkan Lagi Kedai Melayu)是一篇典型马来民族主义者的作品,开门见山就写着“古晋商店几乎为华印人士所拥有,只有一两间马来店,镇内的砖屋也只有一两间是我族的,为什么马来人不搞商业来提高形象与地位?”作者要马来人合作搞商业,使马来人进步。最后他感到庆幸,因为自该报创刊以来,古晋已开了2间马来店,更还有2间将在下个月开张。[36]明显的,该报很积极地鼓励马来人经商,但却不以经商的好处来吸引他们,反而以马来人不要输给华人的方法来激励他们经商。这恐怕就是有点“menang sorak, tergadai kampung”了。


马来保留地(Tanah Pusaka Orang Melayu Malay Reserve)这篇专文同样的以华人的积极来达到另一目标,即要马来人注重土地拥有权。文章如此描述,“我们的州土越来越大,过去的甘榜,现在是巴刹,过去老猴与猩猩的住处却成为我们的甘榜,我们的先人,过去也住在巴刹的土地上。现在这些土地每亩数千,以前2元钱就可买得。那些外人,如华人、日本人如仓库内老鼠般开发与购买马来人的土地与园地。”该文再写着“我们感到高兴吗?当我们的子孙被逼在市区租住店屋楼上,或退居郊区,更以偏僻的森林及高高的山为家,而外来的华人却住在城里。这些人早期只带着一卷草席来,现在他们拥有数十亩园地、数十栋洋房!” [37]这里,该报除了羡慕华人的成就,也对华人在土地拥有权及商业上的积极,感到忧虑。这忧虑造成了他们要求布洛克政府立法,效仿半岛设马来保留地来保护他们的权益。


Johari bin Anang在 〈Rampaian〉中则提到有很多马来青年在路边当苦力。[38]字里行间,可以发觉到他认为这不该发生,土著该成为老板,而不是当苦力,当苦力会降低民族的尊严,更何况那些老板几乎都是华人!身为土著岂可受华人指使。这种心理在该报中处处都有,当然其中也涉及主权观念。


该报刊登多则华人商家的商业广告,当然包括了该报印刷商杨醒凡印务局的广告。[39]杨醒凡印务局虽为该报印刷商,但其与砂拉越之子公司的商业关系并不融洽,因为该报停刊的主要原因是印刷商不注重该报的印刷。[40]张华安洋货的广告最具特点,编者在广告下写着:“我们的民族还待什?”[41]这表示,该报尝试以华人在商业上的成功来刺激马来人经商。看样子,该报好把华人当成反教育的对象。


以上种种显示马来人与华人的关系与互动是密切与频密的,他们意识到华人的积极与成就及一些负面个性是会威胁他们的前途,因此该报要马来人觉醒,学习华人,维护本身的权利。


结论


总而言之,《砂拉越曙光》所代表的马来人是效忠布洛克政府的。对于布洛克政府,只有赞美,没有不满。[42]。这与布洛克政府机制亲近马来人有关,也与马来传统领导班子还牢控着整个族群有关。这时候,该报其实正开始酝酿一场启蒙运动。经济、宗教与教育醒觉正萌芽,政治斗争还遥远,要等到1946年反让渡才萌芽。
华人的进步让他们不得不对华人存有防范之心,并要求政府协助他们。基本上,该报对华人没恶意,只是好把华人当着是反教育的媒介,这显示他们积极面对这些挑战。


最后,《砂拉越曙光》所展示的态度与精神,尤其是民族自强观念及族群关系的立场,应该受到推荐与推广,这样一来我们就不需要靠某个标语来治理国家了。

注:


[1] Orders Issued by H.H. The Rajah in Sarawak Gazette, 1 August 1918, Vol.II, Singapore, 1923, 页1-2
[2] 这两份是官方以英文出版的刊物。
[3]参考刘子政,砂拉越华文报业史,砂拉越华族文化协会,2000,页3-7
[4] 见Nordi Achie , Akhbar Melayu Perjuangan di Sarawak, Penerbit Universiti Malaya, Kuala Lumpur, 页98-99的注释:Fajar Sarawak的标语为 “Perkhabaran Am, Pengajaran, Pengetahuan dan Penghiburan”, Al-Imam, “Majalah Pelajaran, Pengetahuan dan Perkhabran”; Saudara, “Warta Am, Pelajaran, Pengetahuan, Perkhaaran”; Al-Ikhwan,”Pelajaran, Pengetahuan dan Perhimpunan”.
[5] 见Persatuan Kesu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
[6] Reece, The First Malay Newspaper in Sarawak, Sarawak Gazette (April 1981), Vol. CV11, No. 1474, p9-11
[7] Nordi Achie , Akhbar Melayu Perjuangan di Sarawak, Pebit Universiti Malaya, Kuala Lumpur, 2003.
[8] 根据Nordi Achie 的解释Akhbar Perjuangan Melayu是为马来权益与前途而出版的报刊。(见Nordi Achie,2003,页6)
[9] Kata Pengantar于Persatuan Kesu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页xv-xxii
[10] Kata Pengantar于Persatuan Kesu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页xvi-xvii
[11] Nordi Achie , Akhbar Melayu Perjuangan di Sarawak, Penerbit Universiti Malaya, Kuala Lumpur,2003, 页69-71
[12] Nordi Achie , Akhbar Melayu Perjuangan di Sarawak, Penerbit Universiti Malaya, Kuala Lumpur,2003, 页109
[13]见Persatuan Kesu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页56-59即Tanah Pusaka Orang Melayu Malay Reserve, Fajar Sarawak, 1930/6/1, 页3。
[14] 见Kata Pengantar 于如上,页xvii
[15] 如上,页60,即Fajar Sarawak ,1930/6/1, 页4
[16]见如上,页3-4即Ucapan Penerbit,Fajar Sarawak,1930/2/1,页1
[17] 见如上,页8-9,即Berkatlah Fajar 于Fajar Sarawak,1930/2/1,页3
[18] 见如上,页6-7 ,即Fajar Sarawak,1930/2/1,页2,Selamat Datang Duli Yang Maha Mulia Tuan Muda dan Dayang Anne及 Pemberian Prize di Astana这两则新闻。
[19]见如上,页3-4,即Ucapan Penerbit 于Fajar Sarawak,1930/2/1,页1
[20] 见如上,页8-9,即Berkatlah Fajar 于Fajar Sarawak,1930/2/1,页3
[21] 见如上,页14,即Fajar Sarawak, 1930/2/1,页 5
[22] 如上,页44,即Fajar Sarawak,1930/3/1
[23]如上,页60-61,即 Fajar Sarawak,1930/6/1
[24] 见专文如Semangat Kemajuan于Fajar Sarawak, 1930/2/1, 页7-8 (即如上,页22-24)。对于教育与知识的重视除了专文推动外,该报在页末也写上了一些标语:如Pengetahuan itu terlebih berharga daripada mas dan intan (如上,页35), Tiap-tiap bapa itu hendaklah mendidik anak-anaknya (如上,页13)。同时,该报也尽力向马来社会推荐健康读物,它通过页末短句介绍(如上页37、40、42),或Menziarahi Meja Pengarang (如上页64-65), sampai ke meja pengarang (如上,页84)等编后语进行。
[25] Fajar Sarawak, 1930/3/1, 页6
[26] 见Bongsu, Tambahkan Lagi Kedai Melayu, Fajar Sarawak, 1/3/1930, 页6 (如上,页43),在商业广告下面加上鼓励马来人经商是该报的特点,这也显示它对商业的重视。如在Sheikh Dawrod & Co. ,一间马来杂货店的广告后加上了“ Hai putera puteri bumi turutlah teladan ini”的句子,要马来人学习这家马来商家经商(如上,页16)该店的另一则广告末则写着“Tolong majukan dagangan kita” (如上,页34)、Sarawak Malay Trading 广告末 Wahai bangsaku yang hartawan cubalah berniaga (如上,页22-23), 而在张华安这间洋货店广告下面该报写了这句话:Bilakah bangsa kita?(如上,页12)
[27] 见如如上,页15,即Bumiputera, Nipah, Fajar Sarawak, 1930/2/1, 页5
[28] 如Abu al-Ghazali, Hikmat dan Rahsia Puasa, Fajar Sarawak, 1930/2/1, 页8 (如上,页25),汶箂作者Ahmad Syah Tutong的Dari Hal Agama Islam (如上,页71)
[29] 见如上,页17,即Fajar Sarawak,1930/2/1, 页6
[30] 见如上,页17-18,即Fajar Sarawak, 1930/2/1, 页6
[31] Nordi, 2003,页76-77
[32] Persatuan Kesu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页76-77
[33] Fajar Sarawak, 1930/2/1
[34] Fajar Sarawak, 1930/3/1
[35] Semangat Kemajuan于 Fajar Sarawak, 1930/2/1, 页7-8
[36]Persatuan Kesu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页43,即Bongsu, Tambahkan Lagi Kedai Melayu,Fajar Sarawak, 1930/3/1, 页6
[37] Persatuan Kesu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页56-59,即Tanah Pusaka Orang Melayu Malay Reserve, Fajar Sarawak, 1930/6/1, 页3
[38] Fajar Sarawak, 1930/6/16, 页2
[39] Fajar Sarawak ,1930/2/1,页
[40] 根据编者在停刊声明:Fajar Sarawak Di Dalam Ikhtiar, Fajar Sarawak, 1930/6/16的交代。
[41] Persatuan Kesu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页12,即Bilakah lagi bangsa kita?,见Fajar Sarawak, 1930/2/1, 4
[42]虽然在Nordi Achie的论述中,他提出很多以隐喻方式批评拉者政府的例子,笔者认为以当时的情况,除了圈内人,大多数读者该收不到这些讯息。

参考资料

Alex C. Castles, The Constitutional and Legal History of Sarawak, Documents and Commentaries (Volume I: Peoples’Law Making and Brooke Rule), Persatuan Sejarah Malaysia Cawangan Sarawak, Kuching, 2003


Nordi Achie , Akhbar Melayu Perjuangan di Sarawak, Penerbit Universiti Malaya, Kuala Lumpur,2003


Persatuan Kesusasteraan Sarawak, Fajar Sarawak, Penerbitan Fajar Bakti Sdn Bhd, Petaling Jaya, 1984.


Reece , The First Malay Newspaper in Sarawak, Sarawak Gazette (April 1981), Vol. CV11, No. 1474, p9-11


班纳迪克 安德森(吴叡人译),想象的共同体: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台北,时报文化,1999


刘子政,砂拉越华文报业史,砂拉越华族文化协会,2000


丘立基,砂劳越史话,黄文彬报业机构,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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